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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副导！”
许佳柠瞥了眼夏晚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垂眸，她迅速敛去眼底的笑意。
教学楼洗手间。
“呕——”
夏晚趴在马桶上一阵干呕，实在吐不出东西了，她才挣扎着爬起来走到洗手台漱口，而后一遍遍清洗脚背。
“夏副导，喝点水吧。”江蔓清皱着眉担心的把手递了过去。
“谢谢。”夏晚接过，声音有些哑。
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她终于把那股恶心的感觉压下去了。
深呼几口气，她调整情绪，勉强朝一旁的江蔓清笑笑：“抱歉，吓到你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江蔓清摇摇头，只是笑容同样有些勉强，她看了眼夏晚，欲言又止。
夏晚察觉到她的视线，并不意外：“有话要说？”
“我……”江蔓清下意识低头看了看鞋尖，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夏晚见状淡声道。
“夏副导？”江蔓清一下抬起了头，水润的大眼睛眨着，担忧又纠结的情绪全写在了里面。
夏晚挽了挽唇，狭长的桃花眸里满是温凉之色，她没说话。
一开始的时候，她因为反胃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