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也舍不得，谁让我爱你？”
最后一个音节出口，周遭的空气好似停滞，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
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动。
直到——
“你昨晚，是想知道我四年前为什么会离开，是么？”赵绾烟神情晦暗的别过了脸，深吸了口气，她自嘲又高傲的打破了沉默。
厉佑霖身体倏地僵住。
他没想到她会知道，还会在这种时候挑明。
“绾……”
赵绾烟好似看不到他一闪而逝的慌乱，只是扯了扯唇抢过了他的手机，当着他的面拨通了一个号码并且开了免提。
厉佑霖皱眉，只是还轮不到他说什么，电话就被接通了。
是一个陌生的女声。
“你好，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