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承受这么多。
视线中是那张相似的脸,夏政陶看着,脑中忽的冒出了当年初见薄意卿的记忆,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深刻。
无力的,他垂下了手。
“爸……”
“晚晚。”霍清随握住了夏晚的手示意她暂时别说话,直视夏政陶眼底的黯然,他冷静问,“伯父,抱歉,不过希望您能好好想一想,您回来后,晚晚出生后,她有没有和以前有不一样的地方?”
尽管这么问,但他心里很清楚,恐怕是没有。
果不其然。
夏政陶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没有哪里是不一样的,她……她就和以前认识的时候一样,没有变化。”
这也是他觉得霍清随那个怀疑荒唐的地方,如果真的是有人假冒的,怎么可能假扮的那么像,一点异样都察觉不出来?
何况,假冒卿卿有什么好处?假冒的那个人,她想要什么?
越是深想,夏政陶心中的那块大石头就越沉重。
可……
如果不是如此,又该怎么解释晚晚不是她女儿这个事实?
一时间,夏政陶的脑子愈发混乱了起来,好似连思考的能力都在逐渐消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夏晚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