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之前我们回国两次,你还记得吗?第一次,我是回去祭拜恩师,就是那次,邬静她看到了一个长得很像很像左曼的人,我们很震惊,但想着或许不过是巧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就在昨天……”
他顿了顿,继续:“我们在圣托里尼,又见着那个姑娘了,她一上来就问邬静是不是认识一个叫薄意卿的人。”
“薄意卿……”谭程眉头微皱,低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袁铭和邬静对视了一眼。
“那个小姑娘说,薄意卿……是她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的妈妈。”说出这些,袁铭是有些为难的,他担心地看向谭程,果不其然在他脸上看到了同样的震惊之色。
“我们自然否认了,因为我们的确也没听说过薄意卿这个名字。”邬静索性继续说下去,她的心情很糟糕,“但那个小姑娘心很细,她冷静的说出了第一次见面时我的异样,然后凭着几个疑点,肯定了我们一定是认识薄意卿的。”
沉默了片刻,她才继续:“如果……她说的是真的话,那么左曼……应该就是薄意卿了。他们如果要查,说不定会查到我们,所以谭程,以防万一,你带着左曼走吧,你们暂时不能再留在巴黎了,不安全。”
谭程没有说话。
他的面上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