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观念里,我们必须听他的,包括婚姻,包括事业学业,甚至还有一言一行。当然,我和你从来都不是听话的人,我认准了舒然,这辈子就只会是舒然,就算那时她真的被家里逼着和那个人结婚,我也会把她的婚礼毁了,把她抢过来。”
“在得知她的确有过那样的念头后,我告诉她,她舒然生是他南薄的人,死,也只能是他南薄的鬼,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开她。”
他说的漫不经心,但话里的势在必得,南沉听的清清楚楚。
“你是我弟弟。”酒杯重新端起,南薄喝了口酒,“很多地方,我们是一样的,比如在意的东西,比如想要的事业。”
他和南沉,的确很像,所以这也是他们兄弟俩在偌大的家族里,那么多的兄弟姐妹中,关系最好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一母同胞的血缘。
“南沉,对于我们来说,什么都可以让,但唯独自己的女人不行。”一杯酒尽,南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但如果,你能忍受自己深爱的女人跟其他男人走,那么,上面的那些话,当我没说。”
说完他就要走。
但走了没几步,他又转过了身:“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不必太过自责,过去的,就让过去吧,余下的才是最重要的。南沉,你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