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是……华国人。”
“为什么？”左曼不解，猛地抬起了头。
袁铭无法解释，因为他也不清楚：“谭程，我觉得，为了安全起见，你不如带左曼先离开巴黎一阵，等事情清楚了再回来。随便去哪都行，除了华国青城。”
左曼听明白了他的话，她懵了。
不去……青城么？
那晚晚呢？
她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还有，还有她的从前，她想知道完整的自己啊。
“谭程……”她下意识抓住了谭程的手。
谭程看出了她眼底的期盼。
“左曼……”
……
青城。
这一晚，夏晚格外的兴奋。
抱着手机将那条短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她怎么也不舍得撒手。
“霍清随霍清随。”她趴到男人胸膛上，眉眼间洋溢着止不住的笑意，“快看，这是我妈妈给我发的短信呢，是我妈妈！”
这已经是她第五遍跟他这么说了。
霍清随失笑，哄着：“好好好，我看到了，不过太太，你该睡觉了，很晚了。”
夏晚哪里肯。
“霍清随……”
“或者，我用我的办法让你睡觉？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