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
宋祁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我一直想问你，问你……”
夏晚迎着他的视线，等待他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但她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来。
夏晚失了耐心。
“如果……”
手腕蓦地被握住。
猝不及防。
夏晚蹙眉，条件反射就要甩开。
却不想宋祁的手劲很大，一时间，她竟怎么也挣脱不了。
又动了动，她索性放弃。
抬头，她冷漠地看着他，淡淡的开口：“放开。”
第653章 他的脸皮厚度，超乎想象！
听出了她话里的冷意，宋祁骤然回神，像是后知后觉被烫到一般，嗖的一下松开了她的手。
“那什么……”他拦住她，没让她走，只不过再看她，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没自信和不安，“我……我是想问你……”
“有话就说，不说让开。”
宋祁深吸了口气。
“好，那我说了。”他定定地看着她，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把那个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从来就不问当初拍倾天下的时候，我……我为什么对你……呃，就是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