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在他心目中的样子,何必?”
最后一个音节出口,叶欢脸色煞白。
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疼,而是……心口。
十指指尖泛白,她蓦地咬住了唇。
杨宁想要离开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看着她的动作,他更加恼怒:“明知道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就这样,还要回去说服你父亲?”
心脏上像是有把刀在割,钝疼钝疼的。
没了先前的剑张跋扈,此刻的叶欢,不过是一个刚刚醒来没多久,又受了刺激的受伤病人,她动了动唇,苦笑:“你不会懂,今天出事的那一刻,我想明白了,是我欠了他,那么,就不该再勉强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不能……让他和我一样。”
最后一句话,她是呢喃着说出来的,更像是自言自语,声音很低。
但杨宁还是听见了。
同一时间,他想到了当年她的事,继而响起的,却是刚刚劳伦斯老先生的那通电话。
他说……
情绪神奇般的冷静了下来,他紧抿着唇,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再看叶欢一样,无声冷笑了下后便转身离开了。
病房里,一下就只剩下了叶欢一人。
受伤的地方还在疼着,可她已经感觉不到,她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