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更紧张。
而当沉默传来的时候，她的紧张瞬间达到顶峰。
“霍……”
“上来。”
期待的两个字终于钻进耳中，哪怕说不出的冷漠，但还是让程雨松了一口气，这一瞬间，她有种雨过天晴的幸福感。
无意识的，她捏着手机的手紧了又紧。
“……好，好！”鼻尖发酸，她差一点就喜极而泣。
挂了电话，她看向前台。
“霍……”
“程小姐，那边请吧，自己会坐电梯吧？”前台轻哼了声，一点都不礼貌的指了指不远处的电梯，话说完，她就收回了视线，一副多看程雨一眼就会长针眼的嫌弃模样。
像是有盆冷水从天而降浇在身上，程雨脸一白，嘴唇哆哆嗦嗦的想说些什么，奈何都被冻的说不出来。
那个眼神……
她死死的咬住了唇，转身就走。
可那些冷言冷语，还是从身后钻进了她的耳中，一字不漏，字字如巴掌让她难堪让她承受不了——
“原来勾引霍总的就是她啊？长得也不怎么样嘛，跟霍太太简直不能比好不好？一个明显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啊！她居然也有脸勾引霍总。”
“那能怎么办？有些人就是脸皮厚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