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
她知道，是他。
这种认知，让她厌恶透了。
情绪翻滚起伏横冲直撞，随着男人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也如同被狠狠推了一把，直接破土而出！
“别跟着我！”猛地转身，她几乎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的几字。
她从来都是冷静淡漠的。
可此时此刻，面对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的情绪已然渐渐失控，甚至，一种名为恨的东西蹭地一下就冒了出来，占据她全身，又肆虐的折磨她。
“啪”的一声，紧绷的神经全数崩断。
胸膛剧烈起伏，纪微染盯着他，心仿佛绞痛到不能呼吸，可还是硬逼着自己控制住了：“我不想看到你！厉佑霖，别逼我恨你。”
转身，她决绝离开。
“纪微染，你赶不走我。”
低沉的声音忽的在身后响起。
指甲倏地掐进掌心里，眼眶微微发酸，差一点，她的情绪便彻底失控，可终究，也只是差一点。
她不能，也不想。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起已开始下起了雨，叫了辆车，纪微染一坐进去就闭上了眼，除了告诉司机目的地，再也没发出声音，也没有动。
只是，她的手指仍旧攥紧着，攥了一路。
回到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