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担心了下,怕她听到,怕她多想,所以迫不及待的让陆禹挂了电话。
可现在呢?
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已。
她没有在意,也不会在意。
“呵……”
若有似无的嘲讽声传入耳中的时候,纪微染身体到底还是僵了僵,交握在一块的手也无意识的紧握成了拳。
心跳在加快,有种难言的情绪在胸腔里肆意的横冲直撞。
很难受。
她闭了闭眼。
“等……”
“赵绾烟的事,都已经处理好了。”
话,直接被堵住。
纪微染身体更僵硬了。
厉佑霖目视前方,面无表情,声音很沉:“她以后都会留在新加坡,和方伯的前妻生活在一起,我只是把她送去了新加坡,她是陆禹的病人,仅此而已。她和我,和这里,再无关系。”
话音落地,车内似乎更沉默了。
他继续:“刚才你也听到了,她被下了致幻药,那段时间她的情绪不稳定应该就是这个原因,我没有主动……”嘴角的自嘲愈发明显,顿了顿,他改口,“呵,算了,你心里认定了我还爱着她,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手背青筋毕露,血管清晰的像是下一秒就会爆破,他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