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话说出来，事实上，她还有些懵，还有些紧张，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厉佑霖低眸睨她，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笑：“选的这张不好看？还是说，染染你觉得屏保这张更好看？”作势思忖了下，他悠悠继续，“也行，我换一张，把刚刚的朋友圈删了重发。”
他说着就要动手。
“厉佑霖！”纪微染脸上更烫了，想也没想就去抢他的手机阻止。
不知是谁的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下，刚刚的相册重新被打开，一些其他的照片映入了纪微染眼帘，而照片里的人……
都是她。
有几张她有印象，是最开始他们离婚前感情很好的时候，他说带她体验恋爱的感觉，那时候在他的强势下，他们拍了一些照。
而剩下的，都是她没见过的，且，大多数都是……睡着之后的她，不同的是背景会有变化。
但……
羞赧引发的躁意蹭蹭的往脸上跑，纪微染转身瞪他，呼吸有些不稳：“厉佑霖！你……你什么时候拍的这些……”
厉佑霖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挑了挑眉，一本正经的回答：“当然是在你睡着的时候拍的。”
纪微染：“……”
视线所及，她双颊绯红又鼓起，一副像是被气到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