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笑了,不是那种自己一直嫌弃的阴险笑,而是……
脸,忽的烫了下。
紧接着,另一道记忆就跟说好了似的也蹿了出来。
那是很平常的一个周末,她感冒发烧很难受,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而从小她就有个坏毛病,一生病就娇弱,就脾气坏,正好他打电话来,她生气之下口不择言的指责他把她扔来了这个破地方。
她生气得掐断了电话,迷迷糊糊睡着了。
再然后……
等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出现在床边的傅寒景。
“我来了,可以朝我发脾气了。”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
一帧帧,一幕幕,脑海里关于他的记忆越来越多,那些以为早就忘了的,不管是愉快的还是不愉快的,都朝她涌来将她淹没。
其实,他们最开始关系真得很好,他疼她宠她纵容她,而她也很依赖这个名义上的小叔叔。
再仔细回忆,后来虽然自己常常怼他和他唱反调作对,老和朋友吐槽他,可如今想想,哪一次不是自己先挑起来的?
他们似乎就没有真正闹翻的时候,因为如宋思思所说,他一直在纵容自己,任由她闹。
呼吸在到达急促顶端后又慢慢恢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