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哭什么?在为谁难过?在医院外为什么一直不敢进去?”
几个问题一起砸下来,江蔓清无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纸巾。
“我……”
可是眼眶红了又红,眼泪掉了又掉,她还是没能回答出那些问题,反而……她觉得更煎熬了。
江邵东突然就不想逼她了。
“算了。”他叹气,“不说了,爸爸啊,也不逼你了,看你哭啊,爸爸心里也难受,以前的你啊一年到头难得哭一次。”
回忆曾经种种,他不是不心酸的,但他也明白,儿孙自有儿孙福,他再怎么着急也没用,很明显这两人心里都有着心结,除了当事人,旁人没办法替他们解开。
他能做的,能说的,只有这么多了。
“江家发生了这么多事,现在啊我没什么别的奢求,就希望我的儿子女儿都开开心心的,幸幸福福的。”他笑笑,“吃饭吧,这些天你都忙坏了吧?记住爸爸的话,再忙也要吃饭,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江蔓清忽然觉得握着的筷子有千斤重。
“知道……”她瓮声点头。
江邵东笑笑,又给她夹了菜。
两人谁也没再提先前的话题,包括江聿琛那个名字,江家的事,基本上都是江邵东关心她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