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忍着怒气看完所有,但是那个女人的相貌看不清,身材、发型都很普通,根本没有明显的特征,只能大概知道对方是秦重公司里的员工,无法确定她到底是谁。
张馨仪急切地看向余道士,问:“余大师,您知道诅咒的载体是什么了吗?最后的……那个女人和那条鱼都很奇怪,难道是那条鱼?”
余道士稍作沉吟,回答说:“那张皮革上的杂乱线条有些眼熟,似乎是一些符箓,不确定与这件事有关。至于那条鱼……听说旧时有少数民族里流传一种诅咒,会用上铜片和鱼。”
宗子乐不由低声问阮椒,道:“学长,你知道这种诅咒吗?”
阮椒回忆过叨逼叨里的东西,肯定地说:“云南傣族有一种铜片诅咒之术,在铜片上镌刻被咒人的名字和咒语,再把它拴在一尾活鱼的身上就可以了。”
宗子乐皱皱眉说:“只要名字?如果重名的怎么办?”
阮椒想了想,补充道:“旧时人不多,少数民族的人更少,重名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只写名字。后来人越来越多,只要添上被咒人的生辰八字,往往就不会出错。刚刚那位道长不是正好用生辰八字追溯梦境吗?难怪能这么清楚,多半就是因为生辰八字的原因。”
现代人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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