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后,宗岁重直接进入浴室,关上门。
而留在原地的阮椒,全身再次要烧起来似的——刚才那句话听起来好像挺平常的,但是但是但是在这个情景说出来很暧昧的好吗!止不住脑补啊!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啊!学长是不是把他也想成性冷淡了!他、并、不、是!
阮椒喉头动了动,再次拍了拍自己的脸,默默地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
被子里,也到处都是学长的气息,好像被学长裹起来了一样……还能不能好了,谈恋爱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杂乱的情绪……
没多久,带着微凉水汽的紧实身躯接近,压在了床的另一半,让床垫微微下沉。与此同时,那具身躯在一旁产生了强烈的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
阮椒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面,连一点头发都没露出来,可当另一个人钻进同一床被子里的时候,他试图拉住被子,却发觉自己手软脚软的,压根提不起力气去拉。
再然后,那具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有一只熟悉的臂膀凑近,试探地按在他的手臂上,他一动不动,心跳如擂鼓,紧张到了极点——
几秒钟后,就像第二只靴子终于肯落下来似的,那臂膀顺势绕过他的身体,微微用力。
阮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