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他能够左右我的人生。我所纠结的,正是我无从抉择的。杨洪军说将来我也许可以发挥所长,在他的保荐之下加入警队,这的确是一个美好的许诺,但如今看来似乎有些缥缈,我必须决定是要追逐这样的缥缈,让它变得清晰可靠,还是默守陈规,老老实实过父亲口中,那我早已“注定”的日子。
这样的情绪持续烦扰了我接近一个星期,每当我以为我就快决定的时候,天性的多疑和怯懦,却让我再一次把自己的想法推翻,如此这般,周而复始,就好像是一条正在追逐着想要咬住自己尾巴的狗,不停地在原地打转。
直到一周后的一天,店里来了一个奇怪的人。
那天下午店里的客人并不多,客人是不需要排队等候的,可是这个男人进来之后,就一直说自己累坏了,休息一下再开始按摩,于是就坐在候客区喝水,期间却一直在用手机打字,发出那种虚拟键盘啪啪的声响。
这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中等身材,有些秃顶的前兆。在他坐在那儿休息的期间,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位客人,他都让别人先按摩了,直到我手上的这个客人按完结账,他才站起身来,然后对我母亲说:“大姐,我休息够了,找个师傅帮我按按吧。”
我刚洗完手上的按摩油,母亲就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