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准备,但是杨洪军这么提出的时候我仍旧不免紧张了一把。我也告诉杨洪军,即便是给死人摸骨,所得到的信息大多也是关于死者个人的,对于追踪凶手,估计起不了太大的辅助作用,但是既然来都来了,该做的还是得做。
那天晚上我们闲逛了接近一个多小时,聊的内容也大多和我们目前的案子有关。杨洪军告诉我,这两名死者都算是历史清白,没有案底,也没有吸毒史,酒店房间的搜查里也没有发现任何可能致幻的精神类药物。而且过往也都身体健康,没有精神病史。但由于有些疾病是突发性的,没有任何前兆,但即便是其中一个人突然发病,没理由另外一个人也同时跟着发病才对。
其实这也是我最为疑惑的地方,难不成真像那个酒吧老板说的那样,两人是属于中了什么邪,导致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吗?
回去住处的路上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一方面是报个平安,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向我父亲请教一下。因为父亲虽然从未跟我明确说过自己相信鬼神之说,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多多少少是信一点的,而且他小时候跟着瞎子学习摸骨,那瞎子应当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玄门中人,这类人大多心里装着鬼神,问问父亲,或许他能给我点建议。
父亲告诉我说,的确是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