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催眠”这个学问,虽然我不知道被催眠的人在醒过来之后会不会下意识地把这段记忆遗忘,或者说凶手刚才和这位警察已经有过一次正面遭遇,但是由于便衣警察并不知道对方是催眠高手,很可能几下就被对方指挥上了楼,然后忘记遇到过自己的这件事了。
杨洪军大概跟我想到了一处,他把枪放下来说道:“这位同志,我们这次追踪的凶手是一个懂得催眠术的人,你一定要好好回忆一下,从你进入这个楼道起,除了我们之外,还有没有遇到过其他人?哪怕是一点点印象也好!”
那位警察看到我和杨洪军都这么问,于是开始卖力地回忆了起来,想了想觉得似乎没有遇到过,但是从他的表情来看,却又不那么确定,不知道是被我和杨洪军一下子给问懵了,还是真的就如同我们猜测的那样,这位警察不按照杨洪军的命令开始顺着楼道往上走,根本也就是那个凶手对其施展的催眠术。
杨洪军见对方想得都快要怀疑人生了,于是转头对我看了一眼,然后微微摇头。我明白他的意思,就算是如我们猜测的那样,凶手是催眠了这位警察,那么此刻我和杨洪军即便是追到了最底层,估计也没办法找出那个凶手来,更糟糕的情况,我们甚至还有可能再被催眠一次。
于是杨洪军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