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收拾东西,然后一路随着警车回到了我们起初住的那个警方指定的住处。一进屋,就发现横七竖八地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当下的时间还只是下午,这家伙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呼呼大睡,正打算叫醒他的时候,发现他一只手抓着电话,另一只手抓这一张看上去好像是本地地图的东西,上面用红色的笔到处画着圈,标注着这一区域已经完成,另一区域已经完成等。
于是我才明白,马天才并非懒惰而睡着,而是太辛苦了。这几天我和杨洪军在酒店卧底埋伏,马天才没有人敦促他,却也依旧这么卖力,这很难得。于是我摸出手机,把他的睡相找了一个最丑的角度拍了一张照片,然后悄悄把他的手机从手上拿下来,把音量调到了最大,然后偷偷放到了他的耳朵边。
马天才半张着嘴,打着呼噜,那声音听上去特别可笑。于是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沙发的背后,接着蹲下身子,以确保沙发的靠背此刻能够遮蔽我全部的身子,接着我拨通了马天才耳朵边的那部电话…
“是例假!把它吃掉把它吃掉!是例假!把它吃掉把它吃掉!”
铿锵有力还富有节奏感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这个铃声在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不断诟病。谁也不知道这厮为什么会偏偏选了这么个广告歌曲当做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