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问我是否还需要其他的信息,我让他把这人身份证上的生日告诉了我。
这也是我的一个习惯,尤其是当我认识了杨洪军以后。现在关于案件的线索少得可怜,发现死者的那个垃圾堆附近也有相当一段距离是没有监控录像的。若非凶手早就提前知道这一点的话,那么即便凶手是个彪形大汉,也很难把这个大胖子杀死后抬到垃圾堆上。所以我断定,凶手应该是给死者打过电话,约好了见面的地点,也就是那个垃圾站附近。这就是我让马天才去调查通讯记录的原因。
很快马天才再次回了电话,说死者最后一通电话是今天早上8点多钟,这个号码并非他经常通话的号码,以前没有这个号码的来电显示,而调查这个号码却是一个没有登记身份信息的号。
那一年,国内的通讯市场还不够非常完善,任何人只要花50块钱就能够买到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这个漏洞的确给不少不法分子可趁之机。根据法医提供的死亡时间推测,恰好也是在8点之后不久,这就给了我一个新的信息,死者是在接到电话之后赶到赴约地点的,这说明在打这通电话的时候,凶手早已经在垃圾站里埋伏等候了。而死者能够这么准确地找到垃圾站的位置,意味着他对于这一带的环境是熟悉的,看了看身份证上的地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