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严峻的问题,我们还是没能够找出这些案件当中的必然关联,以及这些人到底为什么会招来杀身之祸,还有为什么作案的时间,偏偏是七天为一次间隔期。
当天从工地回来之后,我们三人就直接去了酒吧,一直待到深夜,不断讨论,不断推翻我们的构思。而马天才也一刻不停地打着电话,询问更多的消息,看得出他想要破案的心情也是非常急切的,马天才这人虽然庸俗,虽然市侩,但还算是个有正义感和良知的人。
到了夜里十一点多,我们仍旧没有新的突破,大家也都饿了,心情也不怎么好。于是杨洪军提议咱们去外头吃点东西继续奋战,马天才却立马一副累坏的的样子摊在包房的椅子上说:“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也去报名参加个什么教会组织算了,这几天我心里装了太多的罪孽了,我要倾诉,我要告解。”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逗乐了,于是我笑着说:“马爷,你如果去告解,恐怕得找个大一点的教堂才行。”马天才问我为什么,我嬉笑着告诉他:“因为你的罪孽太多,这教堂小了个装不下啊哈哈哈。”马天才摇摇头苦笑着,然后双手十指交叉互握,装模作样地一副虔诚祷告状:“啊~我的主啊~请你宽恕我老马那滔天的罪行吧~”
苦中作乐,我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