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无关的信徒被一一带走,这些人没有犯事,所以警方也不会为难他们,不过离开教堂之后,我想他们当中不少人会把这里发生的事传出去,估计要不了几天时间,这件事就会传得风风雨雨。
警察清场之后,只在教堂里留下了我们三个人和神父与修女。我走到文修女的身边蹲了下来,尽可能用温和的语气跟她说:“现在已经没有其他人在场了,你有什么心里话都可以说出来,虽然这不能减轻你的罪孽,但是事到如今,隐瞒下去对你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杨洪军也走过来说道:“如果你的供述能够提供一些新的佐证,例如检举揭发他人,或者能够说明你这么做是事出有因,那么这也会是你立功的一个机会。”
文修女擦了擦眼泪,稍微把身子坐正了一些。从她此刻的表情神态来看,她已经有些释然了。因为她清楚自己的罪责难逃一死,也就索性不再抵抗挣扎。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滔滔不绝地跟我们讲述起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的原因。
文修女是来自于另外一个教区的修女,这在教区之间的人事流动上是非常常见的,当她从其他教区来到我们这里的时候,是差不多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她还是个少不经事的小女孩。文修女告诉我们,她自己是个被父母遗弃的孩子,只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