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往我嘴里死死地塞了一些报纸揉成的纸团,撑得我整个嘴巴都胀鼓鼓的相当不舒服,甚至想要作呕。
正当我还在努力适应这种填充感的时候,我的胃部——也就是先前被殴打的那个地方,再次被狠狠地打了一拳。刹那之间,我耳朵里嗡——地一声长鸣,五脏六腑那种剧烈翻腾的难受感瞬间蔓延了我的全身。在黑暗中我瞪大了双眼,我打赌这种突然脑充血的状态下,我的眼睛里一定布满了血丝。不仅如此,我原本就已经呼吸困难了,这一拳打了下来,我更加好像快要窒息了一般。嘴里塞满了报纸,想张更大已经到了我极限,想闭拢却又被撑住了,舌头上压着报纸,满嘴都是我的胃酸混合着报纸上铅印字那种油墨的味道,竟然连我的舌头在这一刻也开始抽筋了。
耳朵里虽然耳鸣了,但还能够依稀听见两人离开时候的对话。打我的那个人问道:“这家伙带不带走?”声音阴沉的人反问道:“带走?你怎么带?这快两百斤的人你现在还有时间带走吗?”打我那人又问道:“可这次咱们放了他下次要抓了他就难了。”阴沉的男人说道:“会有机会的,东西留下,咱们的目的达到了,来日方长,他的命早晚都是我们的。”
紧接着我听见一阵窗户被打开的声音,我很纳闷为毛这地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