屡共同经历磨难和生死考验。按道理说,我们的“革命情谊”,理应比那些每天都在一起的人要身后得多才对。
可是杨洪军于我的感觉,却更像是仅仅存在于一种合作方式。说得难听一点,我总有种他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感觉,找我参与和帮忙,无非是想要借用我的手艺而已。除了办案的工作之外,我们几乎没有正儿八经地分享过自己的生活,除了那次在火车站我们站在门外闲聊了一番,况且那次聊天,聊的主要内容还是杨安可。
所以我算是了解杨洪军的人,但又并不很了解他。他在我们三个人当中岁数最大,阅历最丰富,个性最沉稳,是毫无疑问的领军者,但他除开工作之外,却绝少与我们联系。私下里吃吃喝喝聚会什么的,更是基本没有,很多时候我觉得杨洪军是自私的,甚至是冷漠的,比如前几天我说了要等待时机的时候,倘若真是信任我的话,一开始就不会犹豫,更加不会再三考量。
想到此处,难免心中有点不平衡,他口口声声当我是“兄弟”,可却不肯与我肝胆相照,但我和马天才却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们做到了最基本的坦诚,我甚至还冒着自己的危险,屡次营救。于是我接着跟杨洪军补充道:“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永远也别说,至于你是不是把我和老马当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