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吗?想到这里,我肋骨上的电击伤疤开始隐隐作痛。杨洪军接着说道:“可麻醉枪的枪头其实就是一个注射器,麻醉剂被快速注入后,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会晕倒在地上。”
杨洪军道:“麻醉枪起了作用之后,我用预先藏好的绳索把这人绑了,手铐把人给铐了,然后从窗户塞了出去,我的车就停在厕所外没几步的地方,厕所的窗户因为隐私的关系比较隐秘,所以当我把他拖出厕所带回车上,没有人发现。”
杨洪军叹息道:“当时我以为,我的计谋彻底得逞了,剩下的就是我报仇的时间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完全在我自己的计划当中。我早在谋划这件事的时候,就在那个城市城郊的一个铁路桥边上,租下了一个老旧的农家屋子。屋主人在村里盖了新房子,老房子就闲置了下来。车子可以直接开到屋子门口,这些也都是我一早就安排计划好的,为的就是把这家伙带到这里来,谁也找不到。”
我问杨洪军,你去参加别人的宴席,绑了人家主人,你就不怕他的马仔到处找你?既然你说那家伙势力这么大,要查起来还不弄个满城风雨的?杨洪军笑着说:“这家伙失踪了,肯定会在行里成为一个传闻,也肯定会调查,但是凯子你相信我,这些家伙本来就是在阴影中生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