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有一万种方式来惩罚对方,我甚至想用任何极端的方式来对付他,在抓住他之前,我幻想过很多,例如给他喂毒药,把他的手指脚趾一根根徒手掰断,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剔下来,我甚至为此提前准备了不少工具,可真正到了那一刻,我反而什么都忘了做。”
杨洪军的眼神开始变得有点怔怔的,似乎直到今日,他依旧未能想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什么会只选择了静静地看着这个恐惧万分,也非常绝望的人。杨洪军接着说:“我就这么坐了一个多小时,连姿势都没有发生过改变,期间好几度,这家伙都以为在他身边没有人,我是不存在的。而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轻轻发出一点动静,故意让他听到,但又不确切具体。渐渐地我发现,这样的折磨胜过于千刀万剐,这人对社会和我个人做下的恶事,千刀万剐那是便宜了他。”
杨洪军说:“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差不多两天,我一句话也没跟他说,一丁点伤害他的行为也没有做过,只是让他一直感觉到身边有人,却又什么也看不见,人在黑暗中和看不见的情况下,恐惧才会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我不给他吃东西,也不给他喝水,他塞在嘴里的布条,每次只要一干了,我就会往上面淋一些麻油,我要让他嘴里没有一点水分,全都是油,难受至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