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因为我的缘故,真的就要丢弃掉这一切吗?
母亲赞成了父亲的说法,在她看来,没有什么能比全家人的安危更加重要了。父亲说那些按摩师傅都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留在这里一方面为了赚钱,一方面也算是陪伴老师,他们每个人出去都是有能力独当一面的,给点遣散费,大家各自活命吧。
虽然两位长辈都这么说,可是我却没有回应父亲的提议。只是告诉他,我需要再思考一下,今晚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先离开这里,去比较安全的地方暂住。
我说的这个地方,是前些日子杨安可母女居住的警局招待所,所以当天晚饭之后,我给赵老打去了电话,一方面问问杨洪军的近况,一方面告诉他我目前遭遇的威胁,希望他能够安排人把我父母先接过去,而我还是要留在家里,否则盲人师傅们离开了,我们店等于就垮了。
赵老对于我当前的处境也非常担忧,虽然退休了但在警察系统内仍旧有很高的声望,于是他非常痛快地答应了我,告诉我他安排好以后会有人来接我父母,让我父母先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就可以了,千万不要想着逃亡,那只会从此活在恐惧当中。
而找老也告诉我,目前杨洪军已经被带去了市局里面,接受更高层级的领导审问,从他的口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