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看出来了,一会儿可能有人摔杯为号,把你拖到廊下手起刀落。”
靳林琨忍不住笑了笑,把书包递给他,也跟着坐下。
他今天安静得有点叫人不习惯,于笙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接过来拉开拉链。
从礼堂回去,于笙其实一直想问问他当初究竟出了什么事。
但靳林琨又不太像是有想说的意思。
每个人都有不想被人知道、不想被摊开来指指点点的事。于笙不打算刨根问底,拿出他那一套家伙什塞过去,摊开本练习册,准备继续刷题。
靳林琨今天没再拿竞赛题,也没拿《契约论》,面前摆着一厚摞于笙给他标注出详细过程得分点的算草纸,一页一页地翻。
他看得不快,翻过几页,有时候还会再倒回去仔细比对。
于笙侧头看了一眼,收回视线,笔尖继续落在纸上。
讲座结束后,老万大概是从哪儿听说了靳林琨有意高考,特意把他叫过去谈了谈。
“你的卷子我们学校也分析过,知识储备和解题思路都没有问题,如果想在高考里把分拿稳,还应当更注意细节一些。”
老万没因为他在对手学校有任何介意,很耐心地提点他:“答题步骤要注意规范,不要跳步,证明题要写全,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