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了眼时间,翟慕杨给她顺了顺头发,道:“知道你要写会,不打扰你,但是不能太晚。”
“知道。”宋以沫把手机递过去,“大哥晚安。”
“晚安。”
回到旁边屋里,翟慕杨推开阳台的门走出去,看着这个灯火通明的城市。
好一会后,他拔通了那个手机里没有存储却记得牢固的号码。
“我一直在等你电话,比我预料的来得迟。”
“本来没打算打,可有些话,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杨先生说一下。”
杨家的大书房里大灯没开,只有书桌上的台灯是亮着的。
杨树生面前摆着一本相册,一页页翻过去,全是翟慕杨,不管是笑的怒的还是意气风发沉静安然的,从角度看去全是偷拍无异。
可这个本该叫他父亲的人,不管是见面还是电话,从始至终都只叫他杨先生。
一个称呼就拉开了两人的距离,道出两人疏远的关系。
“杨先生大概误会了什么,我确实是不想见你,但是我并不恨你,你一定以为妈恨你,不会说你一句好话吧,恰恰相反,妈到死都没说过你一句坏话,她说你抗争过,只是有些事抗争没用,当时的你一个人搬不走压在你们两人头上的那座大山,你的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