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身上完全没有那股子浮躁劲,啧,比我强多了,小以沫以后不得了,说不定比你我都要有出息。”
“只要她想,我助她飞,她想飞多高我就助她飞多高。”
“说得人家好像很需要你的帮助一样。”虽然这么说,郑森林却深以为然,国内有才华的人很多,能一展抱负的很少,没有关系,没有强硬的后台,是条龙也飞不起来。
国内的国情就是如此,比如他,因为有他老子在高位,所以他进体制两年坐上的位置别人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
“老翟,抓紧啊,就小以沫那相貌那气质,一旦进了大学最少也是系花级别的,你可别以为学校里的男人都是瞎子,要是小以沫对别人动了心你就哭都没地儿哭去了。”
翟慕杨嘴唇掀了掀,“我又没死。”
按了电话往床上一丢,翟慕杨觉得全身轻得都落不到实处。
怪不得他这两三年不自觉的就当了和尚,有不得不去的应酬时也从不给女人近身的机会,更不用说来见以沫一定要以最好的状态。
只要看着以沫就高兴,总想给以沫最好的,以沫多打个喷嚏都要摸摸她额头有没有发热。
偶尔看到以沫露出疲态就心疼,看她强打起精神在电脑前写作好多次都想劝她别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