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药的后作用还在,宋以沫点点头,没多会又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来医院探望的人络绎不绝,宋以沫被翟慕杨拾掇得干干净净,头发梳得顺顺溜溜,见客时不见一点产妇的狼狈。
杨树生是在第三天晚上来的,这一年接触得多,父子俩的关系比之前要近了些,当然,比起平常的父子还是差了许多。
几天下来孩子长开了点,白白胖胖的看着就让人喜欢,杨树生向来严肃的脸上也露出些慈爱的神色来,这是他第一个孙子,还是他最在乎的儿子生的,只这一层关系就足够让他另眼相看。
在小摇床里放了个玉锁片,杨树生道:“这是你小的时候戴过的,你妈当年笑说要留给你的孩子,她的愿望我总是要达成的。”
哪怕那个愿望只是当年的一句玩笑话。
不知道是不是已为人母,宋以沫听着这话心酸得不行,哥从小没能在一个健全的家庭长大自然是吃了苦,而翟妈妈年纪轻轻就故去,杨先生不得不另娶她人,和心爱的人阴阳相隔,并且儿子也不认他,一家三口竟是谁也不好过。
哥不愿意认祖归宗固然是恨,杨先生从不要求他回归杨家,甚至支持他在外所做的一切又何尝不是对杨家的一种报复。
翟妈妈用死让杨先生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