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翟,谢了。”
翟慕杨揉揉眉心,抬头看着异国他乡的天空,“怎么样了?”
这边问的无头无尾,那边邹默却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经历了一晚上的心潮起伏,此时他更庆幸从小结识了这几个人。
“吃了点小亏,和尚想办法给我除了药性,养两天就恢复了。”
“没有下次。”
“恩,没有下次。”邹默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松,“能气得邹正言打哆嗦,今天这点代价付得值。”
挂心的事有了着落,翟慕杨有了睡意,“别让尤姨受刺激。”
“她手机晚上不会开,明天一早我就打电话过去,你那边不早了吧,不耽误你的事,闲了再说我这点小事。”
“行,邹家那边你不要咄咄逼人,这事邹家理亏,你越是什么都不做他们越觉得对不住你。”
“这么多年都忍了,不在于这一会,我懂,向以沫问好,今天从新闻里看到她了,还是这个样子顺眼。”
轻手轻脚的回屋,看着床上自从睡下后就没换过姿势的人柔了眼神,他比兄弟们都幸运,在他们还在黑水里浮沉的时候,他已经得到救赎。
接连三天的会议下来宋以沫累瘫了,每天晚上抱着药茶狂喝,总算没让喉咙负担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