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也是有时效性的,国内可以今天压着明天压着,国外不会,三五天内的头条都会是这事。”
翟慕杨不理他。
杨树生却知道他在听,也不需要他回应,继续道:“不要把我们当成只知道从小宋这里索取不管他死活的白眼狼,中央定下来几个方案,每个方案都是建立在尽可能降低对小宋伤害的前提下,就算是在为国家谋利益的情况下也没人想伤害她。”
杨树生敲了敲自己的腿,隐隐的疼痛如隐随形,让他想忽视都不行,“你不是想对那伙人动手吗?”
翟慕杨抬起头来看他,“如果你是想用这件事来和我做交易就不必了,我信不过你们,左一个考量右一个以大局为重,一拖就不知道多少年,我靠自己未必就不能达成所愿。”
“这次拖不了,我们是损失惨重,但是美国比我们损失更大,这是当面给了美国一耳光,他们不做点什么国际声誉会下降,这是把自己当成世界警察的美国人忍不了的,他们已经和中央交涉,约我们联手对付恐怖组织,这事已经提上议程,各方扯皮部署会需要一点时间,但数个大国一起行动,怎么都比你单枪匹马的干要强。”
杨树生看着儿子,“你想瞒住小宋,可是眼下这种形势你要怎么瞒住她?把她带到深山老林远离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