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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宋以沫这几天特别敏感,一眼就看出来他有话要说,便问,“哥,有什么事吗?”
“刚刚大使馆那边给我打来电话,已经确定在明天下午四点举行追悼会。”
宋以沫怔了怔,恩了一声,“我要去。”
“好,我去和医生打好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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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阴,风很大,温度降了好几度,几辆车一字排开停在大使馆前。
翟慕杨先下车从尾箱里拿出轮椅弄好,然后才上车将人小心的抱下来,舒凡拿了毯子跟下车盖到姐姐腿上。
宋以沫穿着一身黑衣,越加显得她瘦得厉害,抓着轮椅扶手的手因为太过用力而青筋暴起。
带着中央交付的任务和数面军旗赶过来的邹默带着几个人迎出来,他看着暴瘦的以沫眉头皱了皱,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带着他们往里走。
一路遇见的工作人员都朝着宋以沫行注目礼,只有身在异乡才能明白生活在国内有多幸福,虽然有各种不如意,可只安稳这一点就足以将一切不如意都比下去。
他们看似风光,又是在美国这样的大国,同行羡慕亲戚眼热,却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要承受多少,美国千好万好那也只对他们国家的人好,而他们并不是,偶尔被有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