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伤口只有面对了将脓都挤掉了才能真正好起来,而以沫正打算这么做。
这就是他的以沫,再伤再痛留给自己,留给别人的从来都是安心。
回到国内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b市的天气还很冷,宋以沫一下飞机就打了个冷颤。
翟慕杨太害怕她生病了,看她这样赶紧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搭在她肩膀上,自己就穿了个薄薄的羊毛衫。
“哥,我不冷……”
“穿着,就当是为了让我安心。”
宋以沫知道这一回自己让哥担足了心,只得更加靠近哥,让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
车子将他们送进温暖的大厅,冷热交替下宋以沫打了个喷嚏,翟慕杨紧张的立刻看着她,宋以沫有点心酸,抱了抱哥道:“哥,我真的没事。”
翟慕杨将人抱紧些,一会后才道:“对不起,是我太紧张了。”
“不怪你,是我吓着你了。”
两人互相安慰着,就像两个互相给对方舔伤口的小动物,那样子让人特别心酸,旁边的人看得都别开了眼。
机场今天的人好像特别多,黑压压一片,她也没有多想,行李一到一行人就往外走去。
然后宋以沫发现不止出口里三层外三层,是整个机场今天好像都回到了春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