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站在不起眼的地方看着台上自信从容的以沫,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笑意,这就是他的以沫,不需要刻意表现,不需要华衣美服,站在那里就是众人的焦点。
问答还在继续。
两位中国记者后,宋以沫点了一位白人记者。
“宋女士你好,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我想请问华国对他们是怎样一个态度,众所周知,那个组织就连孩子都极为恐怖,如今我们因为人道主义放过了他们,他们却示必会记恩,经过几年休养生息后又会是一个不逊于今日的恐怖组织。”
“你的意思我明白,如果我们因为他们将来的恐怖现在就要了他们的命,那我们不也成滥杀的恐怖份子了吗?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这一点想必各国领导人也是想到过的,而他们依旧选择了放过,就说明他们也都并不想制造杀孽,愿意给他们机会。”
多冠冕堂皇的话,翟慕杨忍笑,要不是知道内情他都要信了。
如果不是该杀的都杀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的人都是他们算计好了的,他们又怎么会撤回来,这么大阵仗为的可不真是披在面上的那层理由,那个组织已经触到大家的底线了。
“宋女士你好,我是欧洲时报的记者,我想请问此次行动过后,你们将如何安置伤者和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