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说了一些难听话就再也不见踪影。”
停顿了下给人消化的时间,翟慕杨又道:“以沫同意去做骨髓配型,如果配型成功也愿意给骨髓,在当时,宋怡女士和以沫是去公证处签下了协议的。”
扬了扬手里的一张纸,同时投影墙上也显示了出来。
众人哗然。
“配型成功后,以沫对动员剂的反应非常大,痛了几天生生熬下来的,其间宋怡女士对以沫没有一句关心的话,反而生怕她坚持不下来,她那句话我记得特别清楚,她说‘如果是干细胞密度不够,多打几天动员剂就行了’,而当时每一分钟,以沫都痛得浑身冒汗生不如死。”
想到当时的场景,翟慕杨心疼得揪着疼,眼神都冷了,他又拿出另一份资料。
“以沫当时未成年,抽骨髓是需要监护人签名的,而当时宋怡女士直接签了名,而她一点都没告诉以沫在抽骨髓的时候供体有可能面临的危险,我毫不怀疑,要是以沫不同意抽骨髓,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吴婷将那份当年宋怡在医院签署的声明书放出来,想到以沫曾经经历的那些事忍不住掉眼泪。
“宋怡女士在做那个采访的时候大概忘了自己做了多少亏心事,在以沫见到生父之前一直以为父亲从来没有管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