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优势,不要让他们白死了。”
“是。”宋以沫心里有点难受,她能理解国家在做什么的时候都要利益最大化,国家才是大事,其他都是小事,可她无法不替那些人觉得悲哀。
回到办公室,宋以沫给哥打电话说了这事,翟慕杨想都不想就应下来,“我和你一起去,事情我来安排,你安心上班。”
“那我回报给马副部长知道。”
“好。”翟慕杨应下,突然转了话题,“怎么心情不好?”
宋以沫趴在桌子上瓮声瓮气的恩了一声,“能听出来?那我脸色肯定很不好看,怪不得马副部长走的时候看着我叹了口气。”
人家是叹气你在体制内几年还这么不藏事,不是你脸色不好看,翟慕杨在心里感慨,嘴里却并不拆穿她,就像马副部长也没有挑明了说一样,他们都有意识的想保住以沫这一点。
“因为什么心情不好?不想执行这次任务?”
“任务就是任务,没有想不想的,我就是……就是觉得人命太低贱了。”
翟慕杨是谁,他了解宋以沫的程度可能还超过她本人,一听这话就明白她在为什么纠结,“在国家大义面前人命不值一提,同样,国家好了生活在这个国家的人才能好,而一个国家要好起来需要填进去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