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沫越说越激动,虽然下意识的压着声音,可胸膛的急促起伏说明她现在是真的一点都不好受。
“我愿意做才会去做,没人能逼我。”翟慕杨掰开她正自己和自己较劲的双手握在手里,“以沫,你不知道当有一个人能让我做那些事的时候我有多高兴,以前我就是一个无根浮萍,风吹到哪里就落到哪里,下一阵风吹来又飘去别的地方,能到处看看世界自然是好的,可飘久了也会累。”
翟慕杨亲了亲她的手,“你让我有了根,你在哪里我的根就在哪里,你高兴了我才能高兴,你每天精神奕奕的忙活我也觉得身上有劲,你发愁银行帐户里钱太多我就帮着撒出去一些,撒到那些你知道了一定高兴的地方,做那些你知道了一定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