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家里改变就巨大。
年底时宋以沫把今年的年假休了,老历二十六那天,一家子大大小小坐自家的私人飞机飞回了老家。
本来她是没准备这么大阵仗的,可就连小凡都做好了准备并且早早调休换了假,哪里还能将人拦着,孩子们倒还好,正好是寒假的时候。
从干冷的北方回到阴冷的南方,明明穿得很厚实,一下飞机宋以沫还是打了个冷颤,南方的温冷如同附骨之疽,让人躲无可躲,非常难受,她蹲下身把球球的衣服拉紧些,轻声问,“冷不冷?”
球球摇摇头,“不冷,妈妈你手凉,戴上手套。”
宋以沫应下正要去找,翟慕杨已经拿着手套过来抓住她的手给她戴,“下来的时候就应该戴上。”
乖乖的挨了一顿训,宋以沫看小凡扶着姥姥下来了忙走过去扶着另一边,“姥姥,您冷吗?”
“都穿得里三层外三层了哪里还会冷。”隔着围住半边脸的围巾也能看出姥姥的兴奋,这点冷算什么,她几十年都是这么过冬的。
宋以沫不想搞特殊,也就没让车子开进来,一行人从通道进了机场大厅,暖气扑面而来,宋以沫给姥姥解开围巾,看到爸爸在给球球解帽子了也就没去管他,点了下人数发现少了一个,细一瞧,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