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方记得很牢,七弯八拐的来到了墓前。
这里只有这一座墓没有迁走了,周围很是杂乱,几个女孩子连忙上前清理,就连舒心都主动动手,用纸巾把蒙了尘的照片抹干净。
她对父亲没有一点印象,只在很小的时候听哥哥姐姐们说过她的父亲是个为国捐躯的军人,是个很了不起的人,但是那样的形象太空了。
看着这张照片,把他代入到父亲这个称呼里,她才有了点她也是有父亲的真实感。
舒凡却是记得舒成的。
他记事早,两三岁的事都有印象,尤其是有关于舒成的他都牢牢记着。
他记得他每次回来东西一放就把他抛得高高的,肩在肩膀上带他去买他喜欢吃的零食,晚上给他讲部队的故事,有一次正好在附近执行完任务还回家偷偷把枪卸了子弹给他把玩……
那两年,他就是靠着记忆中父亲对他那种打心眼里的喜爱撑过来的。
爸,我回来了,回来带你走。
燃上钱纸香烛,舒凡对着墓碑跪下磕了三个响头,然后是舒心,再之后其他人也都一一磕了头。
他们都是没根的人,大哥的根在哪里他们的根就在哪里。
舒凡回头看向请来的三个当地人,对他们点点头,“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