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好,从出生开始便是拿着汤药当水喝,哪怕是能忍得了科考之苦,只怕也要在赴任的时候死在路上,实在是无力为官。”
楚承允眼中有些可惜,可是听着祁昀轻咳的声音,还是不忍心劝说。
站在门口旁听了全部过程的叶平戎表情有些莫名,他总觉得,自家妹夫不会是只为了为朝廷做贡献,毕竟两次和祁昀聊到这些,祁昀只说要给叶娇一个好的生活,从没说过家国天下之事。
但是在叶平戎听着,却觉得祁昀说的很有一番道理。
他虽然在边关征战多年,从最底层的小兵摸爬滚打起来的,平时接触的不过是兵戈刀剑,对这些商道官场的事情都一无所知。
可是叶平戎在边关的时候,经常会听守防士兵说起那些商队,大多数商队干的都是格外危险的贸易,但是他们能拿出来的无论是瓷器还是茶叶,倒是蛮夷狄戎之地都是价比黄金的,一本万利。
但这些勾当多是私下里做的,没有摆到明面上说。
叶平戎本来已开始担心祁昀直接说出这事儿会让楚承允不快,可是莫名其妙的楚承允不仅没有不高兴,还乐颠颠的要掏钱……
叶平戎一时间又陷入了困惑中。
农户出声的武将显然不擅长斗心眼,叶平戎思来想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