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代为颁发,一同而来的会有一些金银布匹,这都算是天家恩典。
偏偏这祁家除了个金匾什么都没有,就连颁发都是让衙门代劳,看起来半点不上心。
也正因如此,邵知州才敢扣着匾额两个月不发,借此来找祁家要好处。
可是现在,瞧瞧这个字帖,瞧瞧上面的私章,再瞧瞧这布袋子上面丑了吧唧的穗子……
这个祁三郎居然能把御笔放在一个辣眼睛的袋子里,足以见得这东西对他来说根本不稀罕!
御笔都不稀罕,这要是多大的荣光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祁三郎不过是个秀才,平素也没什么经天纬地的名声,邵知州笃定他拿到这些是因为家里的缘故,这祁家,只怕是被皇上时刻盯着的。
邵知州都不敢往深了想,越想越怕,怕的声音都在抖:“你们都出去,邵五留下。”
差役们纵然搞不清楚状况,却还是听话的离开了。
邵五郎则是从地上爬起来,用袖子抹掉了嘴上的血,这才发着冷汗对着邵知州道:“不知道小人有什么地方惹到大人了?”
邵知州只觉得血管突突的跳,他先是小心翼翼的把字帖好好的放到一旁,而后扭头就给了邵五郎一巴掌。
先是一脚,然后是一巴掌,弄得邵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