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拿下小三元并不稀奇。
只是自家弟弟毕竟稚嫩,见识也不够多,能中举就是好事,至于什么解元之类的,暂时还是够不到的。
说起状元,祁昀看向了石天瑞道:“知县大人便是状元出身,才华定然不凡。”
石天瑞弯了弯嘴角,声音轻缓:“读书时,只觉得十年寒窗苦,金榜题名时颇为得意,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何等尊贵荣耀,可是真的做了官才知道仕途要的不仅仅是锦绣文章。”
他的书生意气都在贬出京城后被消磨的干净,如今纵然心里依然是棱角分明,可石天瑞却懂得用圆滑给自己包一层壳子,算是成长不少。
祁昀端起了茶盏,没有接话。
终究是人家自己的宦海沉浮,与自己没多大关系。
好在石天瑞是个看开了的,很快便笑着道:“若是祁家摆宴,记得叫上我才好。”
祁昀欣然应允:“这是自然。”
而后,等上了茶点后,祁昀终于说起正事;“之前多亏知县大人仗义执言,才让我祁家免遭祸殃。”
石天瑞知道他说的是上次自己给楚承允上折子参邵知州的事情。
邵知州为官一任,作恶甚多,若是石天瑞能早来两年也定是要参他的。
只不过能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