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许成过来便是因为铁子去报的信,换成旁的人家,许知县才懒得走这么一趟,但是祁家出事,他便立刻坐了轿子来了。
待瞧见了祁昀,许成捋了捋胡须,笑容和善:“早便听闻祁家二郎玉树临风,翻手生金,如今得见果然是非同一般。”
话虽如此,可是许成心里还是有些别扭的。
他毕竟是父母知县,如今平白无故的被叫来,哪怕知道祁家不同,却还是会有些怨气。
祁昀则是低垂眼帘,回道:“许大人谬赞。”说着,祁昀看了看许成,缓声道,“今日请许大人来是在下唐突,只是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跟许大人说说清楚才好。”
许成一听,便敛了笑,道:“二郎直说便是。”
祁昀点了点头,声音平缓:“此次回乡,在下的车队从西面而来,却见那河面上只能摆渡过河,却没有架桥修路,在下私心想着若是能修建桥梁,总好过次次都要等待渡船。”
许成一听这话,眼睛就亮起来。
以前虽然听说过水灾当前是,祁家二郎自己拿钱出来赈济灾民,可是耳听为虚,许成并不觉得一个经商坐贾的人能把自己的钱掏出来给被人随便用,如今眼见为实,真的看到祁昀想要拿钱给百姓谋福祉,许成当然乐意。
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