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心情再不好,也不能喝这么多酒呀。”
“行了。这么多年,她表面看似听我们的话,但骨子里叛逆得很,反着我们呢。”纪征平瞪一眼已经被扶上楼的纪清澜。
岳淑梅轻叹一声,“不管怎么样,是我们先对不起她的。”
“什么对不起?当年她要是跟着我们,吃的苦更多。后来我们条件稍好了一点,不就把她给接到一起住了吗?要不是……”纪征平欲往下说,岳淑梅适时的制止了他。
“不要再说了。”
纪征平哼了一声,脸色极其不好。
岳淑梅忽然揉着额头,“哎呀,最近这头,有点疼。”
“好端端的,怎么就头疼了?是着了凉吗?”纪征平还是关心她的。
“不知道。可能是最近事太多,没休息好,才痛的吧。”岳淑梅坐下,揉着额头。
纪征平担忧,“要不,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没事。”岳淑梅摆手,“梦梦不是说出国只要三天就回来吗?怎么都没一点消息,回来打个电话,我们好去接呀。”
“都这个点了,肯定今天不会回来。再说了,她回来,哪用得着我们去接。”
岳淑梅忽然来了精神,“征平,梦梦不是说跟墨爷一起飞同一个国家吗?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