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但我不信北艾。”纪一念盯着提子，“你帮我查一下，北艾在回国前的那一晚，在a国见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你真的要查？”提子微微摇头，“都这么久了，你才想起要查，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早已经被抹掉了。”
纪一念摇头，“不一定。如果北艾刻意留下，就一定查得到。”
“那万一要是真的查到北艾跟上官墨发生了什么，怎么办？”提子挑眉，“有些事情，知道不如不知道。真相更让人难以接受。”
“你这是认定上官墨有问题了？”纪一念盯着她。
提子偏头，“这个世上，最多的就是意外了。”
这个世上，最说不清的，也是意外了。
纪一念是相信上官墨的，他既然早就可以跟北艾在一起，就不会非在这个时候。
“我一会儿去看个朋友。”纪一念看了一眼时间，“你要一起去吗？”
“朋友？你除了我，还有谁是你朋友？”提子挑眉。
纪一念站起来穿上外套，拿着包包，“一个新朋友。”
提子憋嘴，“能有多新？”
纪一念不说话。
两个人一起走出公司，上了车。
纪一念开着车，提子看着这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