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应莺质问着纪一念。
纪一念紧蹙着眉头,她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如果一个人真的没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会怀疑别人有这种想法?
应莺抹着泪,“我知道,你其实一直都在防备我。因为我年轻,因为我刚大学毕业,因为我没有钱。所以,你就觉得我进来你们家来当保姆,是存着坏心思的。我告诉你,我没有!我确实是农村出来的,我也确实是差钱,可是我有自己的底线,我知道什么是道德。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用这样的方法来改变我的现状,我也是有尊严的。既然你这么堤防我,那走就是了。”
“等我做完这餐饭,等夫人回来了,我跟她道别,就会离开。毕竟,我是夫人带我来的。”应莺盯着她,“这样,你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吧。”
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纪一念站在那里,微愣着张了张嘴。
她哭笑不得,这……
回了房,她把事情跟上官墨说了一遍,“你说,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脾气?是,我是有私心。可是,我并非把她赶走呀?她刚才说要等妈回来再走,这是想要告我一状了?”
“别激动。”上官墨握紧她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件事,我来处理。”
纪一念深呼吸,“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