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来过琅市？”
“是的。”
“今天早上就到了？”
“是的。”
上官羡深呼吸，他捏着手指，眸光里隐现出凌厉的光。
袁子立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少爷，有什么问题吗？”
“她见过谁？”这个问题，问着都有些多余。
“北陌。”袁子立看着他，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少爷，北陌这个人，要不要弄走？”他觉得，北陌在琅市，还出现在上官羡身边，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既然我们知道北陌是北艾的女儿，北陌极有可能是受北艾的教唆出现在您的身边，为什么我们不把后面的一切可能都斩断在此？只要北陌离开了琅市，就不可能有机会再接近您了。”
上官羡扶额。
他很想把北陌从今天这件事中踢出去，但是北艾的出现，让他迟疑了。
这到底是不是局？
如果是局，只能说明北艾算计人心太准，太狠。
如果不是局……这一切，又代表什么？
“暂时不用。”如果今天发生的一切真的是北艾算计好的，怪也只能怪自己，这样也能上钩。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能造就出一段巧合和意外。